小馬智行正式登陸納斯達克：Robotaxi第一股，中國無人駕駛迎「里程碑時刻」

據IPO早知道消息，北京時間2024年11月27日晚間小馬智行正式在納斯達克掛牌上市，股票代碼為“PONY”，成為“全球Robotaxi第一股”。

小馬智行在本次IPO中總計發行2,000萬股ADS，發行價為每股13美元，位於擬定發行區間頂部。其中，北汽集團和新加坡交通運營商康福德高作為基石投資者參與了小馬智行的本次IPO發行；同時，小馬智行也同步進行了約1.534億美元的戰略定向增發，包括廣汽集團全資子公司廣汽資本在內的多個投資者參與定向增發。即，若執行“綠鞋機制”，小馬智行本次IPO募資總規模將至多為約4.52億美元。

事實上，鑑於投資人對小馬智行IPO的認購熱情空前高漲，小馬智行本次在發行過程中擴大了IPO規模。另據「IPO早知道」從接近本次小馬智行IPO的投行人士處獲悉，小馬智行啟動IPO招股後實現超額認購，參與認購的機構除了已公開的北汽集團和康福德高，還包括小馬智行多個老股東以及多家國際頂尖投資機構。

小馬智行今日登陸納斯達克，某種程度上而言可以被視作為“中國無人駕駛的里程碑時刻”，同時也有望成為今年美股最大自動駕駛IPO。

小馬智行聯合創始人兼CEO彭軍對帶領小馬智行登錄納斯達克感到自豪，並表示：「小馬智行自2016年創立，到如今成為自動駕駛大規模商業化和量產的全球領導者，離不開每位用戶、合作夥伴、股東和員工的支持。八年間，小馬智行帶領產業穿越週期，為技術變革不懈突破，如今終於迎來商業化的關鍵轉折點。自動駕駛曙光在前，我們以終為始，將為社會創造出更安全、高效、便利的未來交通。」

小馬智行聯合創始人兼CTO樓天城表示：「納斯達克上市只是無人駕駛技術改變世界的開始，我們的征途遠未結束。無人駕駛的突破之路如同攀登珠峰，而我們選擇了堅守、耐心和長期主義，從而實現超越人類司機的技術質變。從今天起，小馬智行的信念將會在全世界生根發芽──AI不僅能提供更安全、更有效率的服務，更能帶來前所未有的體驗，徹底顛覆人類對駕駛的認知。 」

小馬智行被譽為“中國版Waymo”

真正意義上的“全球Robotaxi第一股”

成立於2016年的小馬智行主要為全球市場提供出行和物流領域的自動駕駛技術和解決方案，開發可適用於不同車型和應用場景的「虛擬司機」（Virtual Driver）技術。基於此，小馬智行的營收也主要來自於自動駕駛出行服務（Robotaxi）、自動駕駛卡車（Robotruck）以及技術授權與應用服務。目前，小馬智行自動駕駛路測總里程累計近4000萬公里。

2018年12月，小馬智行推出了中國首個自動駕駛出行服務（Robotaxi）小馬智行（PonyPilot），並成為全球極少數實現全無人駕駛，真正引領全球Robotaxi向大規模量產和商業化進程的公司。根據弗若斯特沙利文的報告，小馬智行是國內首批在北京、上海、廣州、深圳取得無人駕駛旅行服務（Robotaxi）許可的企業之一，也是唯一一家在這四個國內一線城市獲得所有可用監管許可的自動駕駛技術公司。

迄今為止，小馬智行已在全國範圍內投放了250多輛Robotaxi，並已在北京、廣州和深圳已經開始Robotaxi全無人商業收費，其Robotaxi已累積超3350萬公里自動駕駛路測里程，其中包括超390萬公里無人駕駛路測里程。截至2024年6月30日，小馬智行PonyPilot行動App的註冊用戶數超22萬；截至2024年8月底，約70%的註冊用戶會多次使用小馬智行（PonyPilot）。此外，小馬智行也已接取高德地圖、支付寶、如祺出遊等第三方叫車平台。截至2024年6月30日，平均每輛小馬智行全無人Robotaxi日均訂單數超15個。

值得注意的是，小馬智行預計其Robotaxi業務預計在2025年實現單車營運毛利由負轉正，這在某種程度上得益於其在Robotaxi規模量產方面持續努力——2019年8月，小馬智行與豐田官宣戰略合作，開始第一款Robotaxi車型研發；今年4月，小馬智行與豐田中國、廣汽豐田成立合資公司，投資超10億元人民幣以合力推動自動駕駛計程車量產化及服務落實。

目前，合資公司正進行首款鉑智4X Robotaxi車型的共同研發和生產規劃，現已開始生產準備工作，預計2025至2026年將向一線城市投放超千台Robotaxi。 11月2日，小馬智行正式與北汽新能源達成全面合作，雙方將基於極狐阿爾法T5車型和小馬智行第七代自動駕駛軟硬體系統方案，合作研發全無人Robotaxi車型，並儘快形成千台規模的營運能力。

除國內市場外，小馬智行同樣正在推動歐洲、中東、亞洲等地區的自動駕駛技術解決方案及產品出海佈局。事實上，這次參與IPO認購的康福德高就是小馬智行推進Robotaxi全球化策略的重要合作夥伴，其業務覆蓋12個國家，在全球擁有超過29,000台計程車營運網絡。今年7月，雙方簽署合作備忘錄，共同推動無人駕駛計程車在中國和其他國家及地區的商業化落地。

截至目前，小馬智行同時擁有全球Robotaxi公司中最多的叫車、計程車平台合作夥伴，涵蓋如祺出行、支付寶、高德搭計程車、錦江出租、新加坡康福德高集團、盧森堡旅遊公司Emile Weber等，規模和數量遠遠領先產業，為Robotaxi車隊和服務大規模落地開闢市場和用戶基礎。

這裡要強調的一點是，簡單地拿一個牌照、完成一次試乘體驗並不可以被稱作Robotaxi公司，目前在全球範圍內能真正實現全無人駕駛常態化運營的企業僅有三家，即Waymo 、小馬智行以及百度。

不妨將小馬智行與Waymo作一簡單的對比——從成立時間來看，前者成立於2016年，後者則是2009年始於Google的自動駕駛汽車項目，但兩者均是從2018年開始推出Robotaxi，後推出真正的全無人商業化robotaxi ，車輛規模超過百台；從技術路線上來看，樓天城於今年9月分享了Pony的世界模型，Waymo則在10月底官宣了下一代AI模型“Waymo基礎模型（Foundation Model）”，即兩者均在從追趕人類跨越到超越人類的路上邁出了堅實的一步；從覆蓋場景來看，二者均注重高商業價值城市深耕和城區出行場景，即機場、中心城區、高鐵站（小馬智行獨有）；從具體解決方案來看，二者的感知路線均採取多傳感器融合，其中小馬智行採用的是車規級傳感器和計算芯片成本大幅降低，換言之以更低的成本達到世界領先水準。

不難發現，小馬智行的業務模式與Waymo高度相似，一定程度上可以被視為「中國版Waymo」。更進一步來講，基於具備真實可大規模營運的Robotaxi業務，小馬智行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全球Robotaxi第一股」。

既能“仰望星空”，商業化進程亦有效率地推進

賽道具有強烈成長性、小馬智行有高投資價值

不可否認的是，L4自動駕駛難度之大、投入之多、落地之遠，是人類未曾達到過的技術高峰，堅持做下來難度非常之大，當今全球範圍內真正在做L4、並且能做到全無人商業化落地的可以說屈指可數。

從另一個角度來看，L4自動駕駛是聯合創始人彭軍和樓天城的初心和決心。8年來，小馬智行幾經沈浮，始終堅守Robotaxi技術發展與戰略前景、從未動搖。尤其是，這兩位「技術天才」既能仰望星空，又能持續推進小馬智行的商業化進程。

一方面彭軍和樓天城都具有非常深厚的技術積累，在自動駕駛及人工智慧領域從0到1深耕——其中，共同創辦人、執行長彭軍在創立小馬智行之前曾任百度自動駕駛業務首席架構師，負責自動駕駛技術研發，更早之前曾在Google工作七年，曾獲Google創辦人獎；共同創辦人兼技術長樓天城則是全球聞名的電腦程式設計大牛，以比賽ID「ACRush」為電腦程式設計界所知。他連續11年蟬聯TopCoder中國區冠軍，並兩度獲得Google全球程式設計挑戰賽冠軍。在創立小馬智行之前，樓天城曾在Google X（Waymo）從事無人車技術開發，而後任百度無人駕駛事業部技術委員會主席，是史上最年輕的T10級工程師。

另一方面從業績表現來看，2022年及2023年，小馬智行的營收分別為6,839萬美元及7,190萬美元；今年前三季度，小馬智行的營收為3,951萬美元，年增85.5%，近三年總營收超1.79億美元（約13億元）。

在收入構成上，小馬智行的三大核心收入來源在今年前第三季均呈現年漲——今年前三季度，自動駕駛出行服務收入為470萬美元，年增422.2%；自動駕駛貨運服務收入為2,740萬美元，年增56.5%；技術授權與應用服務收入為740萬美元，年成長155.2%。其中，自動駕駛出行服務收入成長主要原因是韓國Robotaxi技術解決方案專案收入，同時一小部分得益於Robotaxi服務在一線城市的擴大和乘客付費的提高。這意味著，隨著自動駕駛出行服務商業化部署加速，小馬智行預計未來此項收入將在絕對金額和總收入佔比上持續成長。

在營收持續成長的同時，小馬智行的營運效率亦在不斷改善——2022至2023年，小馬智行的淨虧損分別為1.48億美元及1.25億美元，今年上半年，小馬智行的淨虧損為5,178萬美元，較去年同期收窄25.6%。尤其是，小馬智行的研發費用以及銷售、一般及行政費用這兩部分費用均呈現下降趨勢。

其中，研發費用降低主要得益於商業變現加速，許多投身商業創收項目的研發員工，其薪酬支出被調整到營業成本中，不再統計到研發費用中。 2022年至2023年，研發費用從1.536億美元下降到1.227億美元，年減20.1%。小馬智行在招股書中解釋稱，2023年研發費用下降主要原因是員工薪酬支出減少，由於公司收入項目和規模增加，其對應的部分研發人員薪酬支出被調整到營業成本（Cost of revenue）中，同時有一小部分減少的薪酬支出也被開發和測試費用的增加抵消。這說明技術投入正在實現商業轉化。

2024年上半年研發費用下降，主要原因是設備折舊及攤銷費用下降，更集中的行銷活動支出也有所下降；而銷售、一般及行政費用下降則是節流的成果。 2022年至2023年，銷售、一般及行政費用分別為4,920萬美元、3,740萬美元，較去年同期下降23.9%。 2024年上半年1,560萬美元，年減8.8%。主要是由於提高了營運和行銷效率，降低了辦公室租金等管理費用。

截至2024年6月30日，小馬智行持有的現金及現金等價物、短期投資及受限現金總額4.73億美元，資金相對充裕。

可以期待的是，在今日正式成為「全球Robotaxi第一股」後，已兼具監管批准、安全驗證、技術儲備、規模化量產、商業化運營等先發優勢的小馬智行將放大自己的頭部效應並在全球範圍內都增加一定的影響力，從而產生「飛輪效應」帶動自己的規模及業績增長。

何況，在技術進步、政策支援和硬體成本下降的推動下，Robotaxi等自動駕駛產品和服務正處於高速發展的階段——根據弗若斯特沙利文的報告，預計Robotaxi預計在2026年左右實現商業化，並預計在2030年左右將在全球主要地區部署，進入成熟的商業化階段。弗若斯特沙利文預計，全球Robotaxi市場規模將從2025年的2.9億美元以195.6%的複合年增長率2030年增至666億美元，並將在2035年進一步增至3526億美元。其中，中國預計將成為最大的Robotaxi服務市場，預計至2035年將佔全球Robotaxi服務市場規模的超一半。

紅杉中國、五源資本、豐田為主要投資方

一路見證「技術護城河」的建立與商業突破

成立至今，小馬智行已獲得紅杉中國、IDG資本、五源資本、富達資本、凱雷投資集團等知名VC，招商局資本等國央企，豐田汽車、一汽集團等一流車企以及沙烏地阿拉伯新未來城、加拿大安大略省教師退休基金、汶萊主權財富基金汶萊投資局等機構的支持。

其中，紅杉中國於2017年即領投了小馬智行的首輪融資、並連續4輪持續投資；IPO前，紅杉中國持有小馬智行10.2%的股份，為最大財務投資方。鮮為人知的是，小馬智行是紅杉中國被投公司中少有的由三位合夥人（沈南鵬、周逵、富欣）共同深度參與和管理的專案。

紅杉中國合夥人周逵指出，最早期的時候還是主要來自對創始團隊的判斷，即對彭軍和樓天城背景、履歷以及在自動駕駛領域具有豐富經驗的高度認可。同時，紅杉中國彼時對無人駕駛產業的發展法則已經有了基本判斷。 「第一，這個方向需要長期投入、長期堅持，沒有捷徑，我們看到兩位創辦人深思熟慮，有堅定的事業信心和發展規劃；第二，這需要一群技術天才高度聚集、默契合作，而相比其他創業者，兩位創始人有卓越的技術能力和人才組織能力，對其他技術天才具有巨大號召力。」

在第一輪融資時，小馬智行總共開放了20%的額度。在市場普遍還有些猶豫的時候，紅杉堅定選擇了小馬智行，以7000萬美元的估值和當時15%的股比領投了小馬智行的首輪融資。在與小馬智行攜手同行的這8年時間裡，紅杉中國在投融資、戰略方向、產業資源對接和產業合作等方面給公司提供了全方位的幫助。

談到對小馬智行未來的期待時，紅杉中國合夥人富欣表示：「長期以來，小馬智行專注在L4高階自動駕駛解決方案的研發上，建立了足夠深的技術護城河，並透過廣泛且深入的產業合作推動並實現了Robotaxi量產和商業化，可以說已經跨過了技術和商業模式健康發展的『臨界點』。如今，通用人工智慧的崛起正在促進自動駕駛加速發展，實現『人、車、路』的協同，產業已經迎來最初的曙光。我們希望也堅信小馬智行能在追逐這一陸地交通『終極理想』的過程中一路前行，不斷突破，實現更大的飛躍。」

五源資本於2018年初聯合領投小馬智行的B輪融資，之後持續參與C輪及D輪融資；IPO前，五源資本持有小馬智行5.7%的股份，五源資本合夥人張斐擔任小馬智行董事。

張斐透露，其於2017年在小馬智行辦公室第一次見到小馬團隊，原定一個小時的簡單溝通，在當天變成了兩個小時的長聊。「第一次見到他倆時就覺得，James（彭軍）和天城都有強烈的工程師特質，又非常務實。在投資創業家時，我們會擔心那些理想主義過高的人，後面也許會不接地氣，而相比之下，他們倆的風格非常平衡。」

「無人駕駛是AGI時代殺手級應用，美國Waymo已經取得了一定規模的經濟模型。小馬智行代表中國最強的技術團隊，創業8年，一直聚焦在無人駕駛領域，已經獲得了技術和商業的早期突破，五源從2018年初B輪投資小馬，一路加持，在這個喜慶時刻，祝愿小馬借助資本市場的力量，開啟新的千里之行。 」張斐說。

身為小馬智行最大的外部投資方及頗為重要的策略夥伴，豐田汽車（中國）投資有限公司執行副總經理、小馬智行董事浜田岳生表示：「電動化、智慧化是中國汽車產業發展的大方向。自動駕駛技術是智慧化的代表性技術，作為小馬智行的戰略合作夥伴，豐田一直致力於自動駕駛技術的普及，助力實現'交通事故零傷亡'這一目標。 Robotaxi以及賽那Robotaxi，迄今共向小馬智行的運營平台上投放近200台車輛，在北上廣深開展無人駕駛商業化示範運營。 4月成立了合資公司騅豐智能科技（廣州）有限公司，並將導入千台規模計劃在廣汽豐田生產的鉑智4X Robotaxi，在主要一線城市運營。我們堅信，小馬智行的上市，必將進一步推動雙方願景的實現！ ‘讓自動駕駛觸手可及’，‘讓所有的人享受移動出行的自由’！」

背後雲集一眾知名投資機構

期待小馬智行持續探索科技與商業的未來

蔚來資本管理合夥人朱岩表示：「自2017年起，蔚來資本開始系統性地佈置自動駕駛賽道。作為蔚來資本在乘用車L4無人駕駛這條技術路線上的重要投資，小馬智行不僅擁有領先的技術能力和經驗，而且其創始人彭軍、樓天城對於打造無人駕駛技術擁有極致的追求。七年來，我們見證了小馬智行的成長。無論市場環境如何變化，小馬智行一直專注於突破無人駕駛的技術邊界。其無人駕駛時長也完成了從1小時提升至10000小時的里程碑式突破，成為該領域名副其實的技術領導者。我們相信本次小馬智行的IPO將為其L4無人駕駛技術的大規模商業化奠定堅實基礎。 」

卓源亞洲創始合夥人、董事長林海卓表示：「很榮幸從2017年與彭軍博士，樓天成博士一起攜手同行，這個故事起源於清華園，我們高度看好小馬智行成為未來人類智能出行時代偉大的行業領導者！2016年12月底，小馬智行創業伊始，我與彭軍博士，樓天城博士在清華大學東門的FIT實驗室就全球無人駕駛發展趨勢以及L4、L5發展願景進行深度交流，卓源亞洲後於2017年及20 21年自有資金投資小馬智行在我們內部定義為'在1996年投資英偉達'，小馬智行的團隊從清華大學，矽谷一路走來，經歷了行業的早期的淬煉，我們看好小馬智行在全球的技術及商業化佈局！」

君聯資本表示：「祝賀小馬智行成功上市，祝賀公司創始人彭軍和樓天城帶領的核心團隊，君聯一直關注並支持公司在自動駕駛領域的創新發展，有幸見證了小馬智行在自動駕駛及人工智能領域從0到1的突破。小馬智行是中國極少擁有成功經驗，具備各個方向完備的研發人才儲備及技術累積的公司，相信上市後，小馬智行將透過研發累積和技術優勢，成為全球領先的自動駕駛企業。」

聯想之星總裁、主管合夥人王明耀表示：「恭喜小馬智行上市！聯想之星有幸在早期見證並陪伴其一路成長。作為自動駕駛領域的領航者，小馬智行憑藉卓越的技術革新和前瞻性的戰略規劃塑造了智能出行的新未來。相信憑藉小馬智行在自動駕駛領域的深厚累積與技術優勢，定能在未來持續引領產業發展，為全球智慧出行變革貢獻力量。聯想之星將一如既往地關注並支持小馬智行的成長，攜手推動智慧科技變革世界，讓未來的出行更安全、更便捷、更綠色。」

松禾資本創始合夥人厲偉表示：「祝賀小馬智行成功登陸納斯達克！這是華爾街對Robotaxi領域第一梯次技術玩家的認可，也是中國自動駕駛產業向全球展示實力的重要一步。身為早期投資者，松禾資本為小馬智行今天的成就深感自豪。從2019年我們與小馬智行結緣時，就被彭軍和樓天城兩位創始人的卓越視野、技術遠見以及對自動駕駛未來的堅定信念深深打動。當下，小馬智行站在自動駕駛技術的最前沿，擁有全球領先的技術實力和高度聚焦的商業化能力。我們期待，小馬智行未來能夠繼續保持技術攀登的熱情和對市場需求的敏銳感知，為全球自動駕駛的發展注入源源不絕的動力！同時也期待更多企業家像彭軍和樓天城一樣，懷抱理想、腳踏實地，以戰鬥的姿態探索科技和商業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