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鵬(CZ)是幣安的Binance者,他不希望自己的名字與山姆·班克曼·弗裏德(Sam Bankman-Fried)的名字接近。
用他自己的話說,將他與 FTX 被定罪的創始人 SBF 進行比較,就像“將偷錢的人和未註冊公司的人進行比較”。
CZ 一如既往地直言不諱,表示他對 SBF 品牌的垮臺不感興趣。出獄幾天後,他在迪拜的可口可樂體育場高調亮相,像搖滾明星一樣受到粉絲排隊自拍,一名粉絲高喊“他是烈士”,另一名粉絲則宣稱: “王回來了!”
但 CZ 並沒有接管Binance,此舉是與美國司法部達成的認罪協議的一部分。現在,他是一名“被動投資者”,樂於在Binance進入新時代時袖手旁觀。
CZ 從Binance安退出並不容易。經過多年將Binance造成全球加密貨幣巨頭後,他因與美國政府的法律糾紛而被迫退出。今年早些時候,CZ 承認未能在Binance實施適當的反洗錢 (AML) 計劃,導致他在加州最低安全級別的監獄中被關押了四個月。
美國政府對Binance處以 43 億美元罰款,要求最著名的加密貨幣領導者之一承擔責任。這是一個明確的信息:遵守規則,否則後果自負。
CZ 的入獄經歷使他成爲美國曆史上最富有的囚犯。檢察官最初要求判處三年徒刑,希望樹立榜樣,但長澤的配合爲他贏得了較短的刑期。儘管他被關押的日子並不奢侈。
CZ 保持低調,並聽取了監獄顧問的建議,堅持適度的小賣部預算並保持低調。他把時間花在鍛鍊、寫書以及與對加密貨幣感興趣的獄友交流上。
一些囚犯很快就認識到 CZ 是“Bitcoin大佬”,並開始向他尋求投資建議。 “他們中的許多人問,他們應該購買哪些硬幣?”他笑着說道。警衛甚至想要小費,但 CZ 聲稱他不知情。他無法瞭解市場最新動態,並且和內部其他人一樣對加密貨幣趨勢視而不見。
一名服刑 25 年的銀行搶劫犯因加密貨幣愛好者而脫穎而出,併成爲 CZ 的健身夥伴。他們每天一起在露天健身房鍛鍊 90 分鐘,堅持鍛鍊,幫助 CZ 保持腳踏實地。
自獲釋以來,CZ 一直在努力爲這名囚犯與無償律師聯繫,以減少他的刑期,並利用自己的影響力致力於他所信仰的事業。
與此同時,Binance必須做出調整。隨着 CZ 下臺,美國司法部希望他與Binance徹底決裂,因此任命前阿布扎比監管機構 Richard Teng 爲新任首席執行官。
但CZ仍然蒙上了很大的陰影。作爲最大股東,他並非完全置身事外,儘管他聲稱Binance的領導層“很少”諮詢他。他仍然是正在進行的民事案件的共同被告,其中包括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提起的一起案件。
Binance的聯合創始人何一(與 CZ 有孩子)仍然深入參與,儘管 CZ 缺席,但仍確保了一定的連續性。到目前爲止,她的工作做得非常出色。
甚至在陷入法律麻煩之前,趙長鵬就採取了重大舉措,比如投資 5 億美元收購埃隆·馬斯克 (Elon Musk) 的 Twitter(現在稱爲 X)。不過,從財務角度來看,隨着 Twitter 的估值在馬斯克混亂的重組後暴跌,這種情況還沒有過時。
但 CZ 並不在意,他說:“我們是非常長期的投資者。”馬斯克的推特符合他的政治傾向,成爲特朗普競選連任的重要平臺。
據彭博社報道,由於特朗普對監管持懷疑態度,人們普遍認爲特朗普的勝利對加密貨幣有利,而巧合的dent CZ 的淨資產增加了 121 億美元,達到近 530 億美元。
雖然 CZ 拒絕對特朗普的勝利發表評論,但他確實對馬斯克對 Twitter(現在的 X)的徹底改革發表了評論。“我認爲埃隆接手後,事情進展得更快了,”他說。 “有新功能,變化發生的速度要快得多。”
像 CZ 一樣,加密貨幣社區正在關注馬斯克的平臺在特朗普 2.0 的領導下會如何變化,特別是在承諾更加有利於加密貨幣的政策的情況下。
在凱旋返回迪拜之前,趙長鵬在隆波克二號監獄服刑。隆波克二號監獄位於加利福尼亞州聖巴巴拉縣,是一所戒備森嚴的監獄,因飲食平淡和嚴格的種族隔離而臭名昭著,而種族隔離制度旨在最大限度地減少暴力。這與他平時的生活方式相差甚遠。
CZ 以其蛋白質和蔬菜的古式飲食而聞名,但他不得不接受高澱粉、低蛋白質的飲食,大量喫垃圾郵件之類的肉,偶爾還喫炸魚。 “我通常堅持古式飲食,只喫蛋白質和蔬菜。在那裏這是不可能的,”CZ 說道,並強調了這與他以前的生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的獄友是一位銀行搶劫犯,後來成爲加密貨幣愛好者,這只是 CZ 在監獄中建立的衆多關係之一。隨着監獄生活的單調,CZ 找到了幫助他的朋友爭取減刑的目標。他的獄中經歷似乎讓他對世界有了新的看法,尤其是當他計劃下一步行動時。
他的興趣也在改變。他着眼於人工智能和生物技術領域的投資,並推出了 Giggle Academy,這是一款旨在讓學習變得更容易的非營利性教育應用程序。
雖然他說他對Binance“情感依戀”仍然存在,但他很清楚他的直接參與已經結束。 “這就像個孩子,對吧?”他談到Binance說道。 “等它長大了,就不需要依附於我了。”
退出後,Binance仍然是全球最大的加密貨幣交易所之一,但滕和領導團隊現在承擔着公司發展方向的重擔。
即使 CZ 不再站在第一線,他在加密貨幣社區中的形象也不太可能消失。他留下了印記,留下了遺產,無論是在監獄裏還是在遠處,CZ 對加密貨幣的影響都是不可否認的。